第十二章 双旋律 (1/1)

恍惚中我看到的是另一幅图景……

我看到眼前的小女孩，穿着红色裙子戴着红色蝴蝶结的女孩，露出轻蔑的笑容，对我的女伴说着：”逊。”一边拿起桌边的一瓶锐澳开始喝了下去，那是水蜜桃味，少女的颜色。

她只有150cm高，在医院工作的直觉告诉我，她大概50kg重，不瘦也不胖。我看到她慢慢缓步向舞池走去，在一片寂静之中，她开始舞蹈，就像一个狂妄的小丑，或者是一名专注的弗拉明戈舞者，她开始像一名寻找着舞蹈的灵魂的专业人士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尝试大胆的舞姿，我不能接受的一切，她的脸庞就像七月的玫瑰花，或者是月季花，我不能联想到向日葵，那里的腮红太过意味深长。

当大家习惯之后，她换了了一种步态，开始自娱自乐，就像探戈舞者在静悄悄的暗处进行着自己冷静的舞步，步步透着坚决的思考，或者说是对灵魂的决心。除了我之外，所有人似乎都习以为常，我那个半醉的同伴此时正在桌面上缓缓地点着头。

我看着半空的锐澳，考虑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的酒量，那里能够坚持多久，我盘算着，在一切失控之前，我要做出快速的反应。。

直到半夜，我听着屋外寒蝉最后的鸣叫，已及大门敞开后关进的清冷的夏夜之风，辉煌的色彩在酒吧街上正慢慢褪去，包括我所在的这家店，墙壁上装饰的霓虹灯仍然在亮着，然而满地狼藉所提醒着的服务生的打扫，以及那打扫所预示的意义正在到来。那女孩身着红裙走下高台，三阶台阶，她左脚，右脚，左脚，我注意到鞋子是红色点缀蝴蝶结的款式，我不能清楚地辨认眼前的这一切，她正在慢慢地往我这个睡意朦胧的人面前走去，而我的同伴已经熟睡。

我不想保持清醒，我看着她慢慢地向我走来，走来，走来，接着我看到她天使般的脸庞带着微笑，慢慢变得模糊，我紧闭的双眼。哦天，我睡了，我不得不休息了，我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消耗过自己的精力，不管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