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闺房之乐 (2/3)

将军在上 橘花散里 5201万 2021-05-09

夏玉瑾噎住,不屑道:“别胡扯了,你嫁我前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叶昭脱口而出:“当然知道,我们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夏玉瑾愣了,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按理来说,媳妇那么霸气的长相和气势,只要是见过的人都没理由不记得的。

他追问:“什么时候?”

叶昭但笑不答:“忘了就算了。”

他很流氓地追问:“不说老子就大刑侍侯!”

叶昭更流氓地回答:“来吧,老子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夏玉瑾立刻起身,饿狼扑虎地扑了过去,脚下一滑,吓得叶昭急忙出手相助,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紧紧稳住。

叶昭:“没事吧!”

夏玉瑾死鸭子嘴硬:“你有事老子都没事,放手!”

叶昭酒意上头,恶习发作,抱着很软乎,很香,很舒服的东西,装聋作哑,就是不放。

夏玉瑾怒斥:“别忘了约法三章,只准我调戏你!你不能调戏我!”

叶昭妥协:“你调戏吧。”

夏玉瑾低头怒吼:“你不放手我怎么调戏!”

叶昭抬头,正好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含了一下:“我帮你。”

夏玉瑾看见媳妇眼里绽放的恶狼光彩,深感不妙。

她……好像还舔了舔唇?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和斋了三个月的狼的区别是?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执着。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隐忍。

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肉更有经验……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逼,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喘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道:“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叶昭揉揉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头:“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处罚吗?”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拂袖,严厉斥道:“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头!”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急,你没经验,做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做安慰,死皮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滚!”夏玉瑾的流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裤子,要对大腿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的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性胸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他也摸了几把,都硬硬的,没发现多少软绵绵的东西。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动手动脚,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调情:“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处啃了口,连蹭带摸道:“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惊起几只入睡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鄙夷地看一眼这个被人拖着才没掉下去的家伙,飞走了。

叶昭躺在树干上,扶稳两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浅浅挂起笑容。夏玉瑾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扑扇起来比蝴蝶展翅还优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流转,将杀气尽数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里去,然后像小猫似地挠了挠,正想抓住,瞬间又溜走了。

错愕间,她轻轻扯断自己被打成死结的腰带。“住手!”夏玉瑾猛地从温柔乡醒过来,推开她,再次坚定主张,“应该是我调戏你!”

“好!”叶昭毫不在意地解开衣衫,大大咧咧地靠着树干道,“你来!”

夏玉瑾环顾四周,觉得环境不适合自己发挥,硬朗地挥挥手,很有将帅风范地吩咐:“下树,回房再战!”

话音未落,心脏一阵悬空,他还没来得及惨叫,人已安安稳稳站在树底,然后半空中几次起伏,天晕地转,已经趴在今天杨氏才刚铺好的大红鸳鸯锦被上了。

叶昭问:“** 吗?”

幽幽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回转,夏玉瑾余惊未过,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抓得她紧紧的。

叶昭关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过来好一会,回过神来,硬着头皮道:“这点小事,能吓到爷吗?”

叶昭问:“你真不怕?”

夏玉瑾:“当然!”

叶昭咬着他耳朵问:“两军相逢,尚能战否?”

夏玉瑾豪气冲天:“一触即发!”

“敌将勇猛,”叶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探入,哑着嗓子道,“先让我检查检查粮草。”

“** ,太** 了!”夏玉瑾怒吼。

海夫人教导:男人在床上越骂你** ,其实越是想要,必须乘胜追击。

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如今夏玉瑾的小小骂阵,何足畏?

夏玉瑾见势不妙,最后挣扎:“我要上面!”

“好!”叶昭再次回忆一下海夫人的教导,确认夫君所需,当即把他往床上一推,豪迈无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叶昭素来喜欢将作战节奏掌控手心,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骤雨,她体力极好,战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疲惫。

夏玉瑾开始还反抗几下,后面彻底不动了,脑海里只反反复复翻滚着一句话:“妈的!见过猛的,没见过那么猛的!”他可耻地爽了。

叶昭俯身,虚心问:“夫君,觉得如何?”

夏玉瑾正想抗议,低头见叶昭绝世无双的** 慢慢搭上自己肩头,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在喉,无法说出来。

战况愈发激烈,夏玉瑾死活不肯丢盔弃甲,认输投降。

海夫人教导,男人要叫出来才是满意。

叶昭见他咬着唇不做声,有些不解,赶紧将教学资料翻来覆去想了两通,终于想起声色处有所遗漏,轻轻叫了声:“夫君——你好厉害。”

夏玉瑾浑身一酥,家里那些只会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和青楼花魁们,有他媳妇胆量的没有他媳妇专注,有他媳妇专注的没他媳妇体力,有他媳妇体力的,还没出生。

那一夜,夏玉瑾快乐得把什么都忘了……

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次日清晨,夏玉瑾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脑子阵阵空白,忽然想起这是夫妻初次同房,赶紧翻过身,想抱着媳妇再说几句亲热话。没想到枕边空荡荡的,叶昭早就起来了。

“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

“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了,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

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