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秒杀情敌 (1/3)

沈清微微讶,琉璃眸里闪过一丝欣赏,却也仅是一丝欣赏。目光一转,看了一眼正落子的云浅碧,道:“九沧,笔。”

由吾九沧迅速的将笔送到沈清微的左脚下,脚趾一勾,灵活的将笔夹在脚趾间,宣纸上又是一朵又一朵的牡丹花晕开。公孙璃月大惊,双手一顿,愣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平息自己的震惊和慌乱,慌得打乱了墨汁。

同时右脚顺势一收,一篇扬扬洒洒的楷书七言诗已经落在宣纸上。

此次书法的试题是书法同诗词歌赋相结合。分别给两人一首藏头诗,两人要先解藏头诗,然后依据藏头诗的谜底再作诗。而书法则体现在诗中。

而苏锦绣也还剩最后一句,从速度上来看,很显然她已经输了。

待她完成落笔时,沈清微右脚已经开始了作画。

另外一边沈清微与云浅碧的棋局也丝毫没有落下,形成并驾齐驱,不分上下之势。香已经燃了一大半,云浅碧明显开始心急,额头渗出汗珠。落子亦是狠绝和急切了几分,而沈清微却是不见丝毫的急躁,步步为营,步步紧逼。黑子落下,紧随着白子亦落下。

沈清微勾唇一笑,“云小姐,你输了!”

不得不说云浅碧棋艺确实精湛,只是棋局如战场,瞬息千变万化。云浅碧毕竟没有实战经验,而沈清微虽然不曾上过战场,却是师从沈念西。沈念西是女特种兵王,那是真刀实枪上过的战场的“铁汉”,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所以沈清微不管在气度,应变能力,还是棋技上都略胜一筹。

云浅碧不可置信的瘫坐在地上,久久不曾回神。她输了?她竟然输了?在沈清微一人对战八人的情况下,她竟然还是输了?

比试的时间快到了,沈清微与公孙璃月两人皆是满头大汗。公孙璃月左,右两只手各自作画,而沈清微却是双手,双脚同时作画。

公孙璃月突然放下笔,朝着沈清微淡淡的一笑,眼里只有对沈清微深深的敬意和佩服。

“璃月自愿认输!”

沈清微的实力摆在那里,甚至她都未尽全力,其实她还可能嘴咬住笔作画。所以即使公孙璃月不认输,结果也不会改变,只是多浪费一些时间而已。

“承让!”

沈清微一个利落的翻身,腾空稳稳的落下。

沈清微完胜,这果真是要逆天。

四周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万物寂静,只余那个女子盈盈而立。

“天啦!主子,你不是人吧!”连一向自恃甚高的由吾九沧,此时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震撼。“你是神啊!”

纳兰容止亦是笑得灿烂,笑得骄傲。

那是我喜欢的女人,我的女人,我以她为荣。

而沈清微却只是淡淡的笑,对于这样的胜利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此间事了,清微先行告辞。今日之事,在座的各位皆是人证。日后请各位务必守诺!”

声落,也不待众人回答,便带着由吾九沧和慕容晴柔往外走。

纳兰容止本欲说什么,可惜沈清微眼角余光都未曾分给他。

三人一出德王府,就被秦凝月挡住了去路。

由吾九沧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摇头感叹:唉!这个女人怎生如此不识好歹,怎生如此喜欢找虐呢?

“沈清微,你别以为你赢了比试就是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牛粪终究只会是牛粪,怎么折腾也别妄想变成鲜花。”

秦凝月看向沈清微的目光依旧是不屑一顾,而此时眼里还多了一分嫉妒和怨恨。

今日她本来都同姑姑商量好,定要沈清微出丑,好好替她出一口恶气。可是现在沈清微没有臭名昭著,却是扬名立万。原本刚才她退出比试时,她本来是打算用此手段破坏比赛,让沈清微败下阵来的。可是姑姑阻止了她,还言词犀利训斥了她。自她懂事以来,姑姑一直很疼她,这是姑姑第一次骂她,都是因为沈清微这个** 。

沈清微抚额,表示很无奈。也不知秦家到底是怎么教出秦凝月这个脑残来的。虽然样貌过得去,才艺吧!如诗词歌赋这一类闺中小姐必备法宝,也算上得了台面,可这智商却着实欠缺了点。一味的胡搅蛮缠,狐假虎威,自以为是,整一副花架子,实在是没什么看头。也不知这是所有千金小姐的通病呢?还是说秦凝月尤甚。比如白莲花,就比秦凝月有脑子太多。秦凝月的段数实在是太低,这让前世看《甄寰传》和各种宫斗体小说的沈清微,连斗的兴致都提不出来。所以秦凝月只要不是太过份,沈清微通常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有时连听都懒得听,任她去蹦嗒。

“自以是的脑残实在太可怕!”

沈清微表示无法沟通,所以也懒得与秦凝月多费口舌,打算直接越过她,上马车回府。

不想秦凝月竟然还是一个不懂就问的好姑娘。

“脑残是什么意思?”

沈清微觉得秦凝月真是神一般的思维,不禁替秦家惋惜。听说这秦凝月可是秦家捏着藏着的宝贝蛋,秦家确定不是错把鱼目当珍珠?她严重怀疑秦家是不是人人都没脑子?不然为何会放着纳兰容止那尊黑心的大神不抱,而选了秦凝月这么一个蠢货呢?

“脑残就是如秦小姐这般,神一样的思维,猪一样的脑子。自以为是,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实则脑里全是排泄物。整日里无所事呈,看这个不顺眼,看那边不痛快,这里找找茬,那里去落井下石。整一个找虐的** !”

沈清微笑得很无害。

秦凝月脸气得脸色铁青,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向沈清微。

“你这个** !”

沈清微冷冷的笑,轻轻松松的抓住了秦凝月伸过来的手。

“秦凝月,愿赌服输,技不如人,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再说扶桑第一美人,第一才女这样的美称本来就不是你的。我又不是抢了你的名号,你至于这么义愤填膺吗?用点脑子想一想,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再者,难道秦家没有教过你,什么叫气度?什么叫修养?什么叫风度?输了就是输了,不服,光明正大的挑战,而不是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一口,这样有意思吗?”

沈清微步步紧逼,而秦凝月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突然沈清微挑眉一笑,“哦!我想起来了,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我呢?原来你喜欢纳兰容止,是不是?”

声落,也无需秦凝月回答。毕竟秦凝月适才那一曲《凤求凰》,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如胶似漆的粘着纳兰容止,瞎子都看得出来,秦凝月是为纳兰容止而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