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南宫寒,你竟然还会安慰人? (1/3)

这一日,皇上的寝宫。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推门而入,“父皇”

“你来了。”老皇帝背对着进来的人开口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好似早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父皇难道就不惊奇儿臣如何会回来?”南宫琪冷笑着开口问道,眼里是一抹得意之色。

“忆儿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你母后和你,自然也就会把你接回来,朕无需惊讶。”老皇帝开口说道。

“难道父皇就不想知道儿臣为何又穿起这太子的衣裳?”南宫琪说着扫了一眼自己的衣袍。

“你的野心,朕从来都知道,又何须多言?”老皇帝平静的说道。

“哈哈哈哈……”南宫琪突然大笑出声,“父皇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五皇弟,这个皇位怕父皇也是想留给他南宫寒的吧!”南宫琪的声音陡然转冷。“不过,他怕是没那个命坐了!”

“唉”老皇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眼前自己的大儿子。“朕立你为太子,自是想把皇位传给你的,奈何……”老皇帝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开口:“琪儿,你并不适合做一位帝王,又何必执着?”

“胡说!本宫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南宫琪冲着老皇帝大吼道:“你不让本宫做皇帝,又怎么知道本宫不合适?这无非都是借口!你如此看重南宫寒,不就是因为他是你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就算他是一个即将病死的废物,你也不曾放弃过他!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心,你就是看不见!”

老皇帝看着眼前这个冲着自己怒吼的儿子,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年轻一代的事,朕已无心再去管了。”

“呵呵,如此甚好,那就请父皇写下传位诏书,让本宫好择日登基,您就安心当您的太上皇吧。”南宫琪看着老皇帝开口说道。

“诏书朕是不会写了,你走吧。”老皇帝疲惫的挥了挥衣袖。

“那,就不要怪儿臣心狠了,来人!”南宫琪说着眼里露出一抹阴狠。而后就有太监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进来。“父皇,您龙体欠安,还是将药喝了吧,这样才能早日康复。”南宫琪说着将药递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看了看那浓黑的药汁,接过,一饮而尽。罢了!景妃,这些年你等朕也等急了吧?朕这就来陪你,喝完,将碗一扔,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南宫琪看着老皇帝将药一饮而尽,微微怔愣,心房似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微疼。“那父皇就安歇吧,本宫走了。”说完隐下那抹不自然,踏步出了屋。待南宫琪刚走,老皇帝一口黑血喷了出来,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门口,一抹黑影一闪即逝。

“皇兄!”南宫忆震惊的看着南宫琪,“你怎么能这样做,他是我们的父皇!”说着眼里满是痛意。

“忆,你太妇人之仁了!如此怎能成大事?”南宫琪看着南宫忆说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你也看到了,我用死来威胁父皇,他都不肯交出皇位,本宫只能行此下策了。”南宫琪说着,脸上已是看不到半分痛色。

“皇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南宫忆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愈发陌生的皇兄。以前他虽是狠厉了一些,却从来不会杀父弑母,做出丧尽天良的事,今日,他竟然毒死了父皇?!

“哈哈,这全是他们逼得!本宫就该是太子,是皇上!本宫过够了那低贱的生活!”南宫琪咆哮着。

“是谁呀?这么深更半夜的在这乱吠!”门口响起了清脆婉转的声音。

“小陌陌,你怎么会在这?”南宫忆敛下忧伤,看着苏小陌,“你不是在侯府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我在侯府呆着无聊,就回来了。经过这,听见有狗吠声,好奇,就进来瞧瞧。”说着扫了一眼南宫琪,“果然,好大一条狗。”

“苏小陌!你别以为本宫不敢杀了你!”南宫琪恨得牙痒痒的死死的瞪着苏小陌。这个** 竟然骂他是狗?!

“本宫?”苏小陌好奇的扫了一眼屋内,而后瞪大美眸,看着南宫忆,“这里哪有本宫?你当太子了?”

“苏小陌!你竟然敢无视本宫!”南宫琪已经气的青筋暴突,“我是太子,当然要自称本宫!”

“你?太子?哈哈……”苏小陌狂笑起来。怀里的小雪也手舞足蹈的,“呜呜……”‘主人在笑什么?管他呢,跟着笑就对了!’这么一人一宠笑了半晌,苏小陌终于停住笑,看着南宫琪,“你疯了吧?一个庶民,也敢自称本宫?”

庶民?天晓得南宫琪有多么讨厌这两个字!“本宫是太子,是皇上!”南宫琪狂吼出声,本来他还没有想这么快登基,但是被苏小陌这么一气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要做皇帝,立刻,马上!

“疯子!”苏小陌摆了南宫琪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眼里一抹嘲讽。

对面屋顶上的黑衣人,黑色面具下薄唇微微勾起,看着屋内的两人,薄唇微启“蠢货!”

第二日,整个皇城都骚动了。他们的皇上因为被瑞王爷毒害,无药可解,昨夜驾崩了!整个皇城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到处都是一片白色,死气沉沉!

偏偏朝堂之上却是一片激烈。

众人看着南宫琪手上的诏书,心中各自腹诽:这诏书是真还是假?皇上生前可是将太子给废了,并且贬为了庶民,逐出京城。就算传位也该是晋王襄王或齐王。可这太子又回京了,这又怎么说?难道是皇上改主意了?这帝王心可真是难测。

“臣以为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太子手上有皇上的遗诏,那就该早日登基才是。”太子的舅舅钟世钊开口说道。上次苏小陌的事,害他差点丧命,这次立新皇他又出来得瑟了,更何况这新皇还是他的外甥,他怎能不支持?

“此言差矣,皇上刚刚驾崩,我等应为皇上守孝,怎可现在就立新君?”丞相范离开口说道。

“本宫手上有父皇的遗诏,遗诏里写的很清楚,让本宫即刻登基,看来父皇也是一片苦心啊。”南宫琪说着一脸的悲伤。